内有恶鲨

|楚路|小说合志《Bed Ending》(一宣+试阅 )

《HE》姐妹刊《BE》时隔多年终于要和大家见面啦(´-ω-`)

参cp22,开通贩,摊位详情和通贩日期等信息会在近期的二宣中公布!希望大家多多关注www

说起来合志的计划比我自己的本还早……这边进度相对较快,所以就先做这个本啦,lo主自己的本应该要顺延到暑假了(逃走

能约到人和我一起出楚路合志超级开心!!谢谢staff的各位包容我这个新手主催quq


楚路小说合志《Bed Ending》

主催:Z•X•Robin @ lo主

主笔:空桐  @Haruto 

         RANEE   @Ranee 

         Z•X•Robin

校对:谢姜

封设&排版:TaiO2  @二氧化呔 

Guest:不会写G的主催不是好校对  @廿言廿 



试阅



《iPTF14hls》-空桐


他从地上捡起一块碎石,扔进湖里。几只在水面游荡的鸭子是见过世面的,并没有被石头砸出的水花冒犯,很是矜持地拍了拍自己的翅膀,结伴游到荷枝初现的湖水深处。


他记得,有个晚上,那会儿他和路明非已经摊牌了,用路明非的话说叫“正负之交”,路明非扒着他的手指头絮絮叨叨说了很久的话,两个人明明筋疲力尽却亢奋地无法入眠,作为师弟的一会儿讲起小时候玩沙包游戏被人砸成熊猫,一会儿又讲中学那湖里的鸳鸯长的很丑他怀疑它们是姬佬。楚子航过了很久还是忍不住开口说那是鸭子,路明非有两分钟没有发出声音,半天来了句:


“……早知道我就抓一只尝尝了。”


楚子航觉得好笑——他胸口满是新鲜滚烫的、冒着热气的温情和喜悦,对他而言简直是致命毒药,楚子航愧疚且愤怒太久,身体已经忘记了要如何消化欢愉——那种欲望无法排遣,他忍不住低下头去咬路明非的耳朵。


路明非被他压着,像一条误入海滩的鱼开始扑腾,楚子航的电脑正在循环播放他最近喜欢的一位名为Billie Eilish的歌手的新专辑。


他们接吻。


肆无忌惮。




《我所想要的生活》-RANEE


-1

路明非愣了一下,这进展太快了吧,都已经到了能共同养一条狗的地步了?

“都可以吧……”他含含糊糊,“养条大的?”

“你说了算,”楚子航高速路开了下去,拐到了一条林间小道上,“改天和你一起去选,恺撒给了几个宠物店的地址。”

“老大还关心这种小事??”路明非目瞪口呆。

楚子航难得笑了一下:“什么叫这种小事?”他的车速慢了下来,然后缓缓靠边停了下来,他的手指敲着方向盘,目光则注视着前方,“现在我们的生活都是这种小事。”


现在大约在夏季,林间虫蝉齐鸣,蛙声四起,光影斑驳散落在地,釉质的树叶在风中微微摇晃。这里如此寂静,仿佛全世界只留下这辆小车,还有车里面面相觑的二人。可这种安静没维持多久,路明非忽然冒出的笑声打破了这氛围。他笑得直不起腰来,双手捂住了脸,过了好大一会儿他的肩膀才慢慢停止颤抖。


“我喜欢这种生活。”他说。

“我希望我的以后就是这样的生活。”


-2

“你来自未来……”路明非说,“未来的楚子航么?”

外面雨声浩大,衬得屋内如此寂静。楚子航点了点头。

“那,”路明非的语气忽然急了起来,“你同意让我和你去,是不是说明事情后来都顺利解决了?”

“是,也不是,”楚子航说,“但我比你那时身边的楚子航,更相信你。”


路明非还有话要问,窗外忽然传来汽车低沉的鸣笛声。纯黑色的迈巴赫停在楼门口,车灯雪亮晃得人睁不开眼睛。

“走吧。”楚子航走下讲台,拿着他和路明非的书包走向门口,路明非扭过头去看,他的背影看起来孤决又坚定,像是正要踏上战场。

路明非也站起身来:“我还有个问题。”他边说着边走到楚子航的身边,接过他手里的背包。然后他半转过身来,抬起头望向他的眼睛,仍旧是漆黑的双眸,但他知道今天过后一切都会不一样。他们在今天将回到自己原有的时间里去,而所有的痛苦和悲伤终究都还是要由这个时代的自己来承担。


“我们……”他舔了舔嘴唇,“是谁先喜欢的谁啊?”

说来奇怪,窗外的大雨滂沱电闪雷鸣和即将要发生的未知情况和危险都那么重要和严肃,这一切在此刻却忽然从路明非心头渐渐隐去,他忽然执着于眼前的儿女情长和如此一个普通问题的结果。




《溢出》-Z·X·Robin


路明非再三声明他不是想追楚子航,但还是阻止不了芬格尔用“你想追的那个小帅哥”来代指对方。

“我哪里像在追他了?”

“哪里都像。”

路明非懒得解释,芬格尔却不放过他:“别消沉,一个巴掌拍不响,你未必是单相思。你们两个认识不到一天的人,喝了一杯酒就互相把家底交代了,相亲也没你们这么快的。”

“少说两句吧……”

“噢,你今天还要带他去看你打下的江山。”

“求求你。”

傍晚,楚子航如约而至。路明非趁芬格尔还没来得及开腔的时候赶忙把楚子航拽到了最远的座位,生怕芬格尔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接驳器你有吗,没有的话我这里有多的。”

“有,刚买的。”

“那就来吧。”

楚子航将接驳器戴好启动,后颈传来微微的麻意。他默默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再睁开时,他仍然坐在相同位置上,酒馆里装潢一点没变,但是拥挤的人群几乎要掀翻他们面前的桌子。

路明非在他旁边说:“这个点儿是高峰期,都是圣地巡礼的,人多很正常。”

楚子航发现路明非的声音毫无障碍地穿过嘈杂的人群,仿佛是在他脑海里响起一般。

“啊,我对你设置了私聊模式,我们正常对话完全没问题的,别人也不会听到。”路明非示意他往门口去,“我们出去转转。”

楚子航边走边四下打量着,除了人们的穿衣打扮要夸张一些,这里看起来与现实世界一般无二,甚至连吧台后面的酒保都是芬格尔。

“那个不是真的芬格尔吧?”

“哈哈哈哈当然不是,是他自己写的AI啦,智能等级大概只有五级的样子,招待客人,维持秩序什么的,知道门路的人还可以用暗号启动它的隐藏功能,他也用这个AI接委托的。不过有时候会是他本人在那,他有伪装AI的恶趣味。”

两人终于挤到了门前,路明非手搭在门把上,回头对他一笑:“做好准备啊。”

说着他推开了门。门外的世界好像是找到了出口的洪水,猛地将楚子航淹没。现实里无人管制的混乱街道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各种高大的建筑,造型天马行空,甚至没有几个符合物理学的。街道被各色灯光染成令人目眩神迷的颜色,人群喧闹欢笑着,完全没有夜晚的困倦,巨大的全息广告层层叠叠地遮蔽了天空。

“现实太压抑了,联邦政府的高压政策,超级企业互相吞并竞争,环境恶化,示威游行,贵族住在云端的天空城,平民活在终日昏暗的巷子里。所以才需要这里,虽然它已经没有最初那么好了,但是足够了。”

路明非的句尾带着一声微弱的叹息。

“这不是虚假的安慰剂,这是必需品。”

楚子航仰起头,他突然想知道这个既不真实也不虚幻的世界是不是也会模拟天空,模拟日升月落,甚至模拟星轨。

他问了路明非。

路明非回头看他,眼睛里倒映着流光溢彩,他说——

“你想亲眼看看吗?”




Guest《是总裁啊》-不会写G的主催不是好校对


经典总裁文大多都是这么开始的。

混乱不堪的夜晚,抵死纠缠的肢体,沉沦欲海的理智,以及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男人最宝贵的存在的伤痛。

痛。

这痛不仅明晃晃地体现在某个不和谐的地方,还似一把有血槽的小刀,狠狠地戳在了路总裁脆弱的心窝窝上。

身为一名总裁当然不会缺少一夜情的机会,但路明非拿到的剧本发展显然脱离了正常总裁文应有的轨道。

说好的第二天早上总裁役要用温柔或冷酷的姿态面对凌乱大床上被前者操劳了一夜的“ta”呢?

这个“ta”什么时候从女字旁换成单人旁了??

不不不最重要的是为什么昨晚上本总裁才是那个被操劳的对象???

路明非缩在皱巴巴的被子里,极力无视满身肌肉传达出的酸痛信号,假装自己是一条迷失了方向的咸鱼,试图用思考发自灵魂深处的哲学问题来拖延面对现实的死亡一刻。

然而现实并不是一幕安静的独角戏,任凭路明非的脑电波以光速发散到了河外星系,终究都是他单方面的内心波动,身后那位用自己的胸腹紧贴在路总后背的大兄弟根本没有接收到哪怕半个字符的讯息,兀自沉浸在梦乡中。

其实手、哦不背感挺不错的,路总中肯地做出了评价。他大学游学海外的时候很是见识过几副博大胸怀。身后不明身份的男人虽然不是欧美爆炸款,但也称得上线条分明肌理匀称。

“路……”

这时一声含糊的梦呓合着鼻息划过耳畔,仿佛惊雷般让路明非整个人重返清明。

他怎么还在这里?他居然还在这里?他不应该继续待在这里!

已经发生的既然没法扭转,至少要维持住一个总裁最后的底线——在对方醒来前没有丝毫眷恋地潇洒离场,挥挥衣袖,带走一颗破碎的真心或是纯洁的泪珠。

多么冷酷无情!

一看就是个合格的总裁了!

思及此,路总顿时觉得自己应该行动起来了,绝对不能再给“总裁”二字抹黑。他小心翼翼地向床边慢慢挪动,一方面是不想惊动大床上的另一个人,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过度劳累的身体实在是没有支持他行动自如的力气了。

眼瞅着一脚已经踩上了柔软的羊毛地毯,路明非还没来得及在心里欢呼,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突然从被子下伸了出来,用温柔又不失强硬的力度揽住了他不着寸缕的腰。

对方略高的体温通过手部传递过来,像是带了魔力的火花,在一瞬间点燃了路明非记忆的引线。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完了。

路明非脑海中一闪而过高中语文老师气急败坏的老脸,有刺儿扎了脚似的跳起来,挣脱腰上的桎梏,一鼓作气离开了床的范围。

他强撑着走了几步,更加头痛地发现散落在地的自己的衣物上或多或少都有着可疑的白色痕迹,尤其是那条极光紫带暗纹的丝质领带——路总一点儿都不想回忆它昨晚被用来干了什么!

第一次的经验说不清是好是坏,感官在热的漩涡中被搅得支离破碎,光怪陆离的世界里他随着对方的节奏飞跃山川河海,最后一起溺亡在彼此的怀抱。

放纵而危险。

“我不关心你是谁。”

路明非最后在沙发上找到了不知名先生的衬衫和西裤,和他已经阵亡的西装三件套相比虽然显皱但明显干净了许多。依旧背对着床的方向,路明非姿势别扭却又异常镇静地把它们套到了自己身上。男人的身量比路总稍高一些,身板的结实程度则不可同日而语,因此后者穿起来显得有点空荡荡的。

路明非并没有多加在意,他一边系上衬衫的扣子,一边继续说道:“你只需要记住一点。”

就像每天出门上班前一样,路总认真地整理好衣领和袖口,迈着不快不慢的步子站到了房门前。

“男人,我睡了你是你的荣幸。”

咔嚓。

门打开又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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